秦穆然感覺自己眼淚都快要笑了出來。
向隔壁許先生撒個嬌 此刻。
站在秦穆然身後的徐少坤,感覺自己的三觀也被刷新了。
秦穆然這是在幹嘛?
他是在拿旱魃尋開心嗎?
這玩意兒可是在地下活了幾百年的怪物,故意激怒他,這尼瑪簡直就是花樣兒作死呀!
這時候,那旱魃也已經徹底被秦穆然激怒了,揮起鐵鞭,朝秦穆然快步而出,雖然身體碩大,但是身手卻敏捷的很,數米鐵鞭,在昏暗的目光下,朝秦穆然快速迎面抽了過來。
刷!
鐵鞭劃過空氣,發出擊打空氣的聲響,朝秦穆然正面落下。
秦穆然反應極快,身體微微一側,輕鬆躲過對方的鐵鞭。
只聽「砰」的一聲,鐵鞭落地,地面的石板,裂開一片縫隙,可見力道極大。
「跟哥玩兒真的?」
「好!」
「那哥今天就陪你玩玩兒,還是第一次陪旱魃玩兒,這下有的玩兒了!」
秦穆然笑道。
言罷。
秦穆然身影一閃,瞬間消失在那旱魃的視線當中,旱魃揮起鐵鞭,四下轉身尋找秦穆然的身影。
「旱魃大哥,我在你頭上呢,哈哈……」
秦穆然笑道。
旱魃立刻抬頭一看,只見秦穆然勁氣化翼,懸在墓道上方。
因為光線黑暗,沒人知道秦穆然是靠勁氣化翼,凌飛上方。
那旱魃一陣發怒,揮起鐵鞭,朝上空一揮,鐵鞭「刷」的一聲打了過去。
秦穆然眉頭一皺,急速一躲,快速出現在旱魃身後。
啪!
趁著那旱魃不注意,秦穆然一腳踹在旱魃后腰下方的位置上,將那東西一腳踢出十幾步遠,一下爬在地上,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的架勢。
「啊呦,都幾百年的玩意兒了,小屁屁還挺有彈性,保養的不錯呀!」
秦穆然笑道。
那旱魃,從低聲一下起身,惱羞成怒,揮起鐵鞭朝秦穆然發了瘋似的步步緊逼。
秦穆然則並不著急反擊,在他看來,這旱魃也不過如此啊!
說實話。
就靠這種實力,秦穆然只要願意,隨時隨地都可以將他碎屍萬段。
又經過十幾回合之後,秦穆然顯然已經有些反感。
自己剛才只是好奇,畢竟,這東西可是在地下活了幾百年的東西,按理說應該有些實力,最起碼有些異能才對,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,這讓秦穆然有些失望。
「我說旱魃大哥,你好歹也算傳說中的稀有物種,難道就只會揮個大鐵鏈嗎?」
秦穆然淡然笑道。
那旱魃並不理會秦穆然,而且接連朝秦穆然頻頻攻擊,而且攻擊力道差的實在太遠。
終於。
秦穆然玩膩了,一切都該結束了!
「現在,輪到我出手了,旱魃大哥,你可小心點兒了。」
秦穆然笑道。
話音落下,秦穆然身影一閃,快速出擊,一道元龍拳,徑直打在那旱魃胸口上。
砰!
一聲巨響后,那旱魃被直接打出了十幾米開外,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秦穆然朝那旱魃走了過去,此刻,徐少坤膽子也大了起來,緊緊跟在秦穆然身後。
「然哥威武,然哥,原來你這麼厲害啊!」
徐少坤驚訝說道。
就在這個時候,被秦穆然打倒在地上的旱魃,猛然從地上站起身來,看向秦穆然。
兩人瞬間一愣,立刻後退幾步。
「然哥,這旱魃要放大招了,咱們可得小心……」
徐少坤說道。
秦穆然感覺應該也是這樣,畢竟,活了幾百年的玩意兒,不應該就這麼點兒實力。
說話之間,秦穆然已經開始運轉體內的勁氣,做好了隨時防禦的準備。
就在兩人草木皆兵,如臨大敵的時候,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!
那旱魃兩腿一彎,「噗通」一聲跪倒在地上,身體微微發顫,聲音都有些哽咽。
「大哥,我錯了,別,別打了,我認輸……」
秦穆然和徐少坤神情一愣,相視一眼,滿臉驚愕。
什麼情況?
旱魃被秦穆然給虐的求饒了? 我嚇得心臟碰碰亂跳,手腳都不敢動彈,就那樣緊緊貼在古巷道的牆壁之上。跟着就感覺那一具白毛屍煞慢慢欺身過來,到了我的身前,我雖然看不見,但是那白毛屍煞身上的屍臭,還有殭屍身上獨有那一股氣味,讓我能夠強烈的感覺到那一具白毛屍煞就那樣直勾勾的站在我面前,死死的望着我。
我的後背冷汗慢慢流了下來。
過得一會,我便覺得那白毛屍煞也是慢慢蹲了下來,片刻之後,那白毛屍煞又慢慢站了起來,而後將手中的一個物事,對準我,募地一按,一束白光照在我身上——這一隻白毛屍煞竟然撿拾起地上的那一支手電,而後打開手電,照在我身上。
黑暗之中,這一束白光突如其來,讓我眼前頓時一片漆黑,過得一會,我這才慢慢適應過來,擡眼望去,只見那一隻白毛屍煞身子在手電之後,影影綽綽的,更是顯得恐怖無比。
白毛屍煞臉孔上的那兩隻黑洞洞的眼孔落在我身上,死死的盯着我,竟似要看透我一樣。
被殭屍這樣盯着,那感覺真的難受至極。
我強自鎮定,慢慢取出那一隻五斗米師的帽子,而後戴在自己頭上,手上更是抓了一把糯米在掌心,只要這白毛屍煞再往前半步,我這手中的一把糯米就向白毛屍煞扔了過去。
我感覺我心臟碰碰亂跳的同時,我的左眼之中也是突然扯拉的生疼,似乎左眼之中那一隻水鬼,已經感應到了身前的這一隻白毛屍煞,竟是要出來相見一般。
我心中大驚失色,心道:“要是這樣讓那水鬼從我的左眼之中鑽出來,那我的這一隻左眼就會立時瞎了。”
我急忙將右手擡了起來,將右手之中的那一把糯米貼到自己的左眼之上,我只聽得我左眼裏面一聲慘叫,隨後那水鬼便即和我失去了感應。
我這才放下心來,正要將右手放了下來,然後用右手之中的那一捧糯米擲向面前的那一隻白毛屍煞。
那一隻白毛屍煞還未及等我出手,忽然鼻翼動了幾下,似乎在嗅聞一些什麼,然後看着我,那黑洞洞的眼孔之中,竟然擠出來兩顆白慘慘的眼球,那白眼球向我目不轉睛的又看了片刻,白眼球之中竟然露出了迷茫之色,過得一會,這白毛屍煞竟然向後轉身走了出去,竟是拿着我的那一支手電徑直走進古巷道一側的小屋之中。不再理睬於我。
我坐在那裏,喘了一口氣,想了一會,這才明白過來,那白毛屍煞一定是聞到我身上的屍毒氣味,這才以爲是同類,不再理睬我。
我心裏憤憤然:“誰他媽的跟你是同類,你是殭屍,白毛煞,老子是鬼卒,專門對付你們的。 婚寵厚愛:惹上賭神甩不掉 不過老子現在剛剛入門,道行還淺,拿你沒辦法。”
我調勻呼吸,慢慢站了起來,而後躡手躡腳的走到小屋門口。探頭望去,只見那一隻白毛屍煞,此刻又站在那姓羅的臨時工的身前,看着那小羅,白毛屍煞嘴角邊竟然流出一絲口水。
口水滴答滴答落到小羅的臉上,小羅慢慢醒轉過來,一睜眼,看到眼前的這麼一個遍體白毛的兇物,小羅媽呀一聲,身子向後,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,正要向門口逃了過來。
那一隻白毛屍煞一伸手,一下子便即抓住小羅的後背,一把按倒在地,跟着便慢慢俯身下去,一張醜陋的臉孔慢慢貼近小羅的臉孔。
小羅忍不住大聲喊叫:“救命啊。”
我見再不出手,這小羅就會立時被那白毛屍煞 吃掉,急忙奔了過去,右手之中的那一把糯米猛地向那白毛屍煞身上灑了過去。
那白毛屍煞促不及防,身上立時被糯米撒中。
白毛屍煞彷彿被烙鐵燙着了一樣,立時放開手中的小羅,跳到一旁。趁着這個功夫,我急忙奔了過去,一把拉起小羅,大聲道:“趕緊跟我走。”
小羅見到我,大喜,急忙跟着我,向外面奔了過去。
那一隻白毛屍煞口中發出格格的怪聲,邁開大步,便向我和小羅追了過來。
我急忙掏出衣袋裏面剩餘的糯米,一把把的向那白毛屍煞灑了過去,只可惜我衣袋裏面的糯米有限,灑出去兩三把之後,便已經手中空空如也。
我暗暗叫苦,急忙招呼小羅道:“咱們快跑。”拉着小羅,就向郭家堂屋洞口的方向奔了過去。那一隻白毛屍煞從後面邁開腳步,騰騰騰的追了過來。
妖孽本宮踹死你 更讓人感到可恨的是,那一隻白毛屍煞手中還拿着我掉落在地,被它撿拾起來的那一支手電。
奔跑之際,那一支手電光不住晃來晃去,在這古巷道之中,竟是宛如鬼影一般,更是嚇得小羅臉色蒼白,我心裏也是不住亂跳。
剛剛奔出數十米,忽然間前面一個高高大大的人影擋在巷道之中,那人影手中拿着一根火摺子,竟是出現的無聲無息,嚇得我大叫一聲,我差一點就撞到那人影身上。
我急忙大喊道:“趕緊閃開,殭屍活了,要殺人呢,你不要命了。”
那人影還是一動不動,雙腳岔開,擋在那裏。
我和小羅要過去,勢必要這人側身讓開身子。
我心裏納悶,心道:“這個冒失鬼是從那裏鑽出來的?這麼攔在這裏也不怕殭屍將他咬死?你不怕,我們科不陪着你作死。”
我對那男子道:“哥們,讓開點,讓我們趕緊逃命。”
誰知道那個人影竟是口中低聲喝道:“小白,不許胡鬧。”
跟在我們身後陰魂不散,緊緊追來的那一隻白毛屍煞竟然募地停了下來,手中拿着的那一支手電也不再亂晃 ,竟是對於眼前這個人言聽計從。
我和小羅都是呆在那裏。
我看着眼前的那個人,只見那個人一米八幾的樣子,長得眉清目秀,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,只是不知何故,這個人的兩條眉毛在火把的映照之下,竟然是灰白的,而且白色的更多一些,其中間或夾雜着幾根灰色的眉毛。
要不是有這灰白的眉毛影響,眼前的這個人十足十的是一個花美男,只因了這白眉毛的緣故,這個人便只能打八分。
我見那白毛屍煞竟然聽這白眉毛的話,心中感到微微佩服,於是對小羅道:“小羅,你先走,我和這個哥們說幾句話。”
小羅答應一聲,急忙如飛奔逃了回去。
我站在這巷道之中,看着那白眉毛。
白眉毛也看着我,皺了皺眉,緩緩道:“你要跟我說些什麼話?”
我見這白眉毛淡定自若的神情,心中竟是微微有些生氣,不由得對他道:“這白毛屍煞怎麼這麼聽你的話?”
白眉毛慢慢道:“是我養的,不聽我的話,不是找死嗎?”
我心裏更是生氣,道:“要是你養的,你就看好了,別讓它到處亂跑,剛纔差一點吃了人呢。”
白眉毛看着我,打量了我幾眼,這纔不屑道:“五斗米門下都這麼討厭嗎?哼,你自己都中了屍毒,自身難保,還來管別人的閒事?”
說罷這一句話,這白眉毛竟然再也不理我,轉過身,邁步向那白毛屍煞走了過去,走到那白毛屍煞身前,沉聲道:“小白,走了。”隨即邁步向着這古巷道深處慢慢走了進去。
那一根火摺子散發出來的火光漸漸遠去。行出十餘米後,忽然之間,一道白光從那白眉毛所在方向飛了過來,啪的一下落到我的手中,我急忙接住。一看,正是那一支適才被白毛屍煞撿起來的手電筒。
我呆在那裏,看着那白眉毛漸漸遠去的背影,心中暗自驚駭,這個人手上的準頭怎麼這麼牛叉?一下子便將這手電擲到我手上?
過得數十秒,突然我肩膀被人輕輕一拍,在這黑漆漆的巷道之中,有人這麼突如其來給我來上這麼一下,立時嚇得我心都要跳了出來。
我急忙轉身,正要張口罵街,一擡頭,卻見身後那個人佝僂着身子,一頭白髮,正是我四爺爺。
原來四爺爺擔心我有危險,不放心,還是順着繩子溜了下來。
我有些感動,道:“四爺爺,你怎麼來了?這裏這麼黑,你還是上去吧?”
四爺爺沒有說話,而是鼻子不住四處嗅聞,過得一會,忽然望着我,開口道:“這裏有殭屍,快帶我去,看那殭屍在那裏——”
我佩服的五體投地,對四爺爺道:“四爺爺,你真的好本事——”於是就將適才遇到那殭屍和白眉毛的事情,一一對四爺爺說了。
四爺爺臉色一變,口中喃喃道:“趕屍匠也來了——這巷道里面倒是好熱鬧。”
我心中奇怪,問四爺爺道:“四爺爺,那白眉毛是趕屍的嗎?看上去好年輕啊。”
四爺爺沉吟片刻,對我道:“回去再跟你細說,咱們走。”
隨即帶着我,順着原路一路返回,到得洞口那裏,我和四爺爺抓着繩子上去,四爺爺隨即吩咐郭學文將那洞口用木板堵上,而後再將那土坑填實,那一隻盛過雞血的白瓷碗自然還是放在坑底,用以驅邪鎮鬼。
四爺爺而後吩咐這些人,包括郭學文,不得將今天發生的事情,尤其是郭學文堂屋下面發現古巷道的事情,傳到外面,四爺爺低聲告誡,這古巷道里面有不乾淨的東西,擅自進去,會死無葬身之地。
那驚魂稍定的小羅在一旁連連點頭佐證。
四爺爺這才帶着我告辭而去,郭學文一直送出我們道巷子口,這纔回去收拾。
我和四爺爺開着我的破捷達,一路回到四爺爺的鬼屋之中。進了屋,四爺爺喝了一杯茶水,這纔跟我講起了那運河邊上,那地下古巷道的事,我這才知道,那一條古巷道原來有那麼多詭祕的事情。 看著跪倒在地上的旱魃,秦穆然和徐少坤都驚呆了!
這是一個沒有尊嚴的旱魃!
這次短短几下子,居然就被秦穆然給虐的都快要哭了出來?
「我說旱魃大哥,你,你是認真的嗎?」
「我可沒有欺負你,是你一再逼我的,你可不能怪我呀!」
秦穆然一臉無語地笑道。
不過仔細一想,秦穆然感覺哪裡不對勁,這尼瑪真的是旱魃嗎?
「秦兄弟,這看著不像書上寫的旱魃,倒像是個人啊!」
徐少坤說道。
說著,那旱魃自己已經脫掉了臉上的青銅面具,露出一張鼻青臉腫的中年臉頰。
邪王私寵小狂妃 「大哥,我不是旱魃,求求你,別打我了。」
中年男人說道。
秦穆然眉頭一皺,內心飄過一陣曹尼瑪,原來北陵鬧的沸沸揚揚的旱魃,居然是有人假扮的,不過這人為什麼要假扮旱魃裝神弄鬼,他又是誰?
這時候,徐少坤先坐不住了。
「哇靠,原來你特碼是在耍徐爺,你當徐爺是好惹的,居然扮個旱魃嚇唬爺?」
徐少坤怒氣匆匆,二話不說,沒等那人反應過來,徐少坤已經一個箭步,快速上前。
啪!
一巴掌落下,那中年男人,被徐少坤一巴掌打倒在地上。
「兩位大哥,我錯了,我也不想來,是我們家主逼著我來的,否則,誰願意來這種地方裝神弄鬼?」
那名中年男人說道。
秦穆然眉頭一皺,走到那名中年男人面前,蹲下身子,面帶笑意。
「別怕,我們都是好人,不會亂打人的,乖,告訴哥你們家主到底是誰?」
秦穆然笑眯眯地問道。
「不行,不能說,說了我們家主不會繞我的……」
啪!
「啊呦,原來你還不吃生的,還會烤東西吃,厲害厲害,原來旱魃是個高智商玩意兒,哈哈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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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雲飛對著唐浩說了一聲,唐浩點點頭,便是上前推開斑駁著銹跡的青銅大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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