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張嫣回來時。他確實在等我,就嘿嘿笑了笑,問:“帶我們來這裏做什麼?”
陳文讓我們跟着他,等到還沒離開的人都繼續擺攤了,他纔將我們帶到前面一買賣法器的地方,攤位上各種法器琳琅滿目,桃木劍、金錢劍、三清鈴等等等等。
到了攤位前,陳文說:“挑你喜歡的。”
我愣了下,心說這是什麼節奏,讓我買這些是要教我法術了嗎?馬上興致昂揚挑選起來,桃木劍一把、金錢劍一把、三清鈴一個、銅錢一吊、硃砂粉一盒、符紙一疊、羅盤一個、墨斗一隻。
大概就是這些,攤主有些疑惑看着我:“這些東西可不便宜。”
上次陳紅軍向我賣過這些東西,都是幾千起步的,不過我自己還真沒花過什麼大錢。就問了句:“這些東西,要多少錢?”
“三十六萬,你要是全部要的話,收你三十五萬。”攤主很大方說了句。
我當時就驚呆了:“你丫的怎麼不去搶,這麼貴。”
這攤主虎視了我一眼:“外面買的那些東西是便宜,但是沒有什麼用,這些東西都是從茅山派、龍虎山這些道門大宗派裏面那啥出來的,能比嗎?買不買,不買就算了。”
我愣住了,這些東西都是從茅山和龍虎山偷來的,同樣的東西出自不同的地方,有品牌效應的果然就是貴。
陳文這會兒拍了拍我:“這些東西真正價值逾越百萬。”
我吞了口口水,這麼說來,茅山派那些宗派到底得多有錢?我也知道這些昂貴的東西的去向,一般都是商人、混跡社會的、官1場的人才能消費得起。
攤主看了陳文一眼:“還算有個識貨的。”
陳文走上前把我特意挑選的那把長金錢劍換成了短的,說:“你沒學過法術,起步用三十六枚的七星劍,你挑選的那把是乾坤法劍,你現在用不了。”
倒是沒想到金錢劍也有這麼多講究。
陳文之後把這些東西全都包了起來,掏出一張藍色的符遞給攤主:“身上沒錢,拿這個抵。”
攤主看了陳文的符,欣喜若狂,猛點頭說可以。
我第一次見藍色的符,有些好奇,李琳琳這會兒說:“茅山把符分身了五等,黃、藍、紫、銀、金,剛纔藍色的符比你身上這些東西要值錢。”
我原本以爲我對道門的東西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,現在知道原來是井底之蛙,好多東西根本不瞭解。
陳文之後把我帶到了村子最上方的一間泥坯房裏,房子打理得比較乾淨,從這裏剛好可以看見整個鬼市的全景,屋子外也較爲整潔,應該是有人居住。
陳文上前叩門,連叩三次,三長一短,扣完門吱呀一聲被打開,裏面黑黢黢的,並沒見有人在。
陳文好像經常來這裏,進來很熟練就打開了燈,讓我們自己找地方坐下,他到屋子神龕下面取了一支香祭拜了起來。
一般拜神龕都是三支香,不太明白陳文這是什麼意思,李琳琳這會兒問:“陳大哥是在敬這裏的鬼嗎?”
陳文恩了聲,插上香後把剛纔那些東西給了我,說:“以前說要教你陰陽術,一直沒有時間,剛好最近有空,要學嗎?”
我現在能依仗的只有身邊這些鬼魂,再加上自己軀體還有烏鴉,其他的什麼都沒有,當然願意學,連連點頭。
陳文又說:“陰陽術有傷天和,都市耳目衆多,要學的話就要呆在這裏學,用鬼市做掩護。”
聽起來有些像做賊,不過既然連陳文都這麼謹慎,我自然得更謹慎,點頭答應了陳文,陳文隨後跟跟我將了很多。
大多都是一些警告,以後什麼能做,什麼不能做,跟我說完之後又對李琳琳說:“你被刻在魂上的刺青我找到一種方法可能有用,你跟我走一趟。”
兩人說完就起身要離開,我有些詫異:“那我呢?”
陳文回頭說了句:“你呆在這裏。”
他們還真的就走了,我四處看了看這屋子,雖然跟鄉下以前住的屋子差不多,但是沒有半點熟悉的感覺,透露的全都是詭異,本來自詡膽子已經夠大,但是呆在這裏卻有些心裏發慌,叫出張嫣起身離開這裏。
鬼市再次開放,這會兒熱鬧非凡,和張嫣再次踏入這鬼市之中,打量着這琳琅滿目之物。
路經過一處巷道,見一擺攤買賣玉器的小販,其中一盒子引起我的注意,盒子通體潔白,上刻有蠍子圖案,伸手觸摸了一下,覺得有些冰涼,雖然不懂玉,但是能感覺出來比我身上裝金蠶蠱的盒子要高端很多,就問了下:“這盒子怎麼買?”
攤主左右環視一眼,見無人靠過來才小心翼翼問我:“你買這個盒子做什麼?”
這裏是鬼市,養蠱的人並不是不存在,沒什麼好隱瞞的,就說:“養蠱蟲。”
攤主馬山拉我進入隱蔽之處,賊眼兮兮看了看四周,然後從身上掏出另外一個玉盒子,玉盒呈藍色,鏤刻銀色紋路,還鑲嵌不少五色晶石,看起來品相不錯,攤主說:“蠱蟲不好伺候,厲害的蠱蟲對玉盒的要求也更高,玉是地之精華,越好的玉越有利於蠱蟲的成長,這盒子絕對划算。”
我看也挺划算的,就問:“多少錢?”
攤主回答一句:“我信佛,相信緣分,我覺得跟小哥你很有緣分,這東西不要錢,送給你。”
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,本來做好的準備是一個很高的價錢,但是聽到說不要錢,馬上就不敢要了,這東西肯定有怪。跪求:mobixs 力大有力大的好處,擊中敵方,必然是致命的傷害,又加上剛剛喝完酒,全身的神經正處于振奮的時候,幾矛刺下來,張任連連後退。
這下把江州城上觀戰的川兵急壞了,撕破嗓子大喊,為張任鼓氣加油。
一干武將也從沒見過張任親自上陣與敵鏖戰過,今日一見,果然名不虛傳,對方可是幾招便制服了嚴顏將軍的黑鬼張飛,在他手下走上幾招的基本上沒人了,加之前番以一敵四揚名於兩軍陣前。
馬馬虎虎張任與張飛鬥了近二十餘合,兩人是越戰越勇,袁尚也來了興緻,將自己的頭盔交給旁邊史阿,翻身下馬前往鼓架走去。
他從擂鼓手手中奪過雙槌,使出吃奶的勁,將那戰鼓擂得震天響,荊州軍的士氣因此提升了一個等級,吶喊之聲不絕於耳,至少,從溫飽上他們要優於對方,喊出來的聲音呈壓倒式。
玄德在馬上也坐不住,雙手拈成拳頭,擔心的同時暗地裡在為張飛加油。
龐統於馬上仔細觀察對方的陣勢,出城的有兩三千人,城內至少還有五六千殘兵,其中有大半站在城頭上空手吆喝,他們並沒有拉緊弓弦以防敵軍的突襲。
如果趁其不備進行兩翼衝鋒的話,雖然拿不下城池,但能給敵軍造成巨大的損失。
於是他拍馬向袁尚走去。
「這麼說又得讓他張飛躲過一劫?」聽完龐統的主意,袁尚愣了一下。
「現在正是用人之時,此事並不算太急,早日攻入城內,對我軍極為有利!」他擔心張任增援是第一波,後面有可能劉璋會率大部隊前來,畢竟江州之戰已經拖了好幾個月。
袁尚點點頭,於是讓人將魏延黃忠叫過來,由龐統給他們下達軍令。
兩人偷偷帶兵繞道城池的兩側,幾乎抵進江州城的護城河,此時樓上的敵兵都在觀看陣前熬斗,絲毫沒有發現有人沿著牆邊移動。
魏延是個喜歡出奇制勝的人,他想給敵人驚喜,每到一處都會派出雙倍斥候四處打探,總想去找些近路,或是有利於打埋伏的地方。
就算是兩軍正面對陣之時,常常指揮尖兵穿插作戰。
「殺啊!」此時張飛在前面配合的很好,一邊廝殺一邊大喊大叫,將所有的注意力吸引到戰陣的中間,營造出鬥牛到了最激烈時刻的氣氛,讓周圍所有人繃緊神經,等待最終的結果。
張任的巧勁通常被張飛的蠻力所化解,兩人鬥了五十餘合竟然不分勝負,這是他們都沒有意識到的境地,都覺得自己再加把勁一定能夠戰勝對方,結果使得這場決鬥越來越精彩。
直到城牆兩側另一種聲音超過中間的激烈,張任聽到身後有士兵掉入護城河中的撲通聲,回頭看時前面張飛的長矛如箭射出,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。
樓上鄧芝發現大事不好,荊州兵背後偷襲,有意想將張任包圍在外面。
於是急令弩兵張弓拉弦,又加強了城門的守衛,防止讓敵軍突入城內,隨後讓人嗚金收兵。
張任見狀虛掩兩槍撥馬往回走,後面張飛死命追趕,像是打鬥的不夠盡興,想留住他。
「逃跑將軍又要逃跑了嗎?」張飛一邊追趕一邊咆哮大吼,嚇得西川兵丟棄兵器往回跑,此時,黃忠和魏延已經殺到城門口,兩軍圍繞爭奪浮橋展開激烈的戰鬥。
「全軍前進!」後面袁尚催兵大進,甲兵高舉盾牌帶著連弩的反擊向城牆靠近,嚇得樓上的川兵拿著弩機的手發抖不止,黑壓壓的一片,不知道射向哪裡。
「難道城池這就要被攻破了么?」鄧芝心裡產生了這樣的疑問。
還好張任馬快,及時逃入城內,只是跟他出去的士兵有一半沒能回來,退回來的士兵遭受到兩邊連弩的攻擊,又有一半人受傷。
出去擒拿敵將的計劃失敗了,跌得不能再跌的士氣急轉直下,城門是守住了,但川軍心理的防線卻崩潰了。
在那些老兵心裡,又是充滿絕望的一個夜晚,他們不再盼望有什麼救世主能夠改變眼前的戰局,也不再相信大都督張任手中那桿銀槍能起到什麼作用。
鄧芝連夜又巡邏了四門的防禦,到了子時,他站在傷兵營的大門前。
隔著老遠便聞到一股血腥味,大廳的外面堆滿了腐臭的箭失,那是從士兵大腿上,胳膊上甚至胸前拔出來的。
裡面一片痛苦呻吟之聲,在這不眠的夜晚聽起來,像是穿越到了陰間等候閻王爺挨個點名。
「我不想死啊,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,醫師,你快用點葯吧,這血好像止不住!」一位年輕的士兵抱著自己被敵槍刺穿的左腿,鮮血像泉水一樣往外面冒,他焦急地喊著,似乎沒有人答應。
醫藥和糧草一樣短缺,方圓百里已經尋不到止血的草藥,那種株葉式植物原本在野外隨處可見,顯然已經被採光了。
有位滿手是血的醫師再也看不下去,從牆角處尋得一堆煙灰,抓起兩把便往那名士兵傷口處塞。
「謝謝,謝謝!」士兵一邊咬著牙同時不忘道謝。
他停住喊聲沒多久,不遠處又有人嚎啕大哭起來,那人背上中了一支毒箭,傷口處的黑色往外擴張,幾乎有鍋底那麼大。
消毒的葯比止血的葯更難得,於是沒有軍醫敢理他。
還有一些根本已經發不出聲音的,只能以微弱的呼吸感受餘下的生命,當他們看到鄧芝跨入大廳之時,已經沒有下級對上級的任何錶情。
這是一場沒有援軍的堅守,在政治家們看來毫無意義,而且,這些士兵確忍受著痛苦,被他們的主公狠心拋棄。
他不忍心再繼續往裡面走下去,只想漠然快速離開。
回到自己的府上,跨入熟悉的房間時,他才感覺可以正常的呼吸,不知這樣的日子將要熬到幾時,身為主將他無法為那些士兵負責。
「兒啊,打了一天的仗,累了吧,去休息吧,為父不用你管!」躺在榻上的鄧老爺子不想再說什麼,方才他已經聽到城外的喊殺聲,想必戰鬥非常激烈。
他能感受到兒子此時的困苦,這是一個迷途的人該有的感受。
兩條濕潤的淚河從鄧芝眼眶中流出,身為一名男子漢,一位統帥軍隊的將軍,他不應該擁有同情之心,更不能像女人一樣放聲大哭,可是已經控制不住了。
「父親,我們為什麼要打仗,我們是在為誰而戰?」等他再次回想起這個問題時,已經感受到無比的迷茫。
「問得好,問得對,以後做任何一件事情都先要問這個問題!」老頭伸手撫摸著鄧芝的臉,就像當初帶他上山打柴時,受到豺狼的驚嚇一樣,安慰的同時為兒子打氣壯膽。
「我想做一名忠臣,難道有錯嗎,聖人之言,難道不對嗎?」
「忠有愚忠和善忠,就像人有好壞之分,走錯路不怕,只要肯回頭,就不會迷失方向!」看著兒子感情流露,老頭似乎尋到了一點希望,看來此番不再是白來一趟,他強打著精神從榻上坐起來。 ?jmnnnnn陳文馬上就追了出去,我拿起相冊看了一會兒,這張照片是越看越不舒服。[燃^文^書庫][www].[774][buy].[com]總感覺好像不對。
之後我跟張嫣說:“以後你就跟在我們身邊,怕有危險。”
她哦了聲。
陳文才出去沒多大一會兒,**到門口往裏面瞄了幾眼,雖然我現在對他已經不恨了,但是還是不待見他,就問:“你來做啥?快點走!”
準備攆他走,他瞄了幾眼之後問我:“陳浩,你奶奶呢?”
我一愣,四叔不是說他已經不會說話了嗎?果然是裝的,心想他爲了逃避責任,能裝這麼多年,還真難爲他了。
我說:“我奶奶被你害死了,你難道要給她老人家陪葬?”
**臉一虎。馬上說:“我害死的?你莫瞎說,明明是你爺爺要害她。我是來救她的。”
聽他越說越離譜,這都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了,而且他以前都承認過了,現在纔想起改口,果然是個傻子。
我起身拿起掃把準備把他攆走,**一邊躲一邊說:“我說的是真的,我夢到你爺爺要來害你奶奶,我是來跟你奶奶說的。你奶奶在哪兒?你快點跟她說一下,晚上莫打瞌睡,不然你爺爺就來了。”
我都被氣樂了,把掃把先立在了一邊,問他:“你說我爺爺要來害我奶奶,你又咋知道的?”
**停都沒停,直接說:“王祖空跟我說的啊,王祖空說你爺爺要來害你奶奶。讓我過來跟你奶奶打聲招呼,哦,你奶奶是不是有個香囊?那個味道不好,你讓你奶奶取下來,不然你爺爺聞着味道就來了。”
小時候的事情我還記得清清楚楚,頭天晚上陳文給了我一個香囊,讓我放在奶奶的枕頭下面,之後從王祖空家回來,就看到香囊到了**手裏,那個時候他也承認奶奶是他害的了。還說是我爺爺託夢讓他去的,這會兒突然改口說他來通知奶奶,有些莫名其妙。
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他還提起來。
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。我也不像提起來,準備攆他走,他跳了幾下,然後說:“王祖空說你爺爺是個黑良心,黑得跟烏鴉一樣,我那天聽他還在咒罵你爺爺,還說要把你爺爺養成鬼,專門找了一個風水不好的地方,你要是不信的話,就去把你爺爺的墳挖開看一下嘛,你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爺爺的墳風水確實不好,墳的位置剛好是王祖空選的,他這樣一說,我還真有了幾分相信之意,問他:“王祖空啥時候跟你說的?”
**說:“前天,前天我放牛從王祖空墳前過路,看到他在墳頭抽菸,抽菸的時候說的,還說把你爺爺的墳石頭搬開了,他要讓你們陳家的人不得好死。”
這麼惡毒的話,還真不像是**說出來的。
王祖空的墳墓裏沒人,不知道跑了哪兒去。
之後**又指着張嫣說:“你背後那個女娃娃是不是張家當時在井裏淹死的那個女娃娃?”
我這下徹底驚呆了,他應該看不到張嫣纔是,就問了他怎麼知道的。
他回答說一看就知道了。
剛好這個時候陳文回來,**拔腿就跑了,我想問更多的事情也沒問成。
陳文回來後,我把**說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,陳文想了好一陣才說:“這個**不簡單,我們跟去看看。”
**前腳剛走,我們後腳跟上。
**搖搖擺擺一路到了水井包之後,跑到王祖空的墳前站了一會兒,然後纔回屋。
他家以前養過狗,別人家殺豬的時候,他家狗貪去偷內臟吃,被一瓢開水燙死了,剩下一個狗窩沒狗住。
**回去連屋都沒進,直接就臥在了狗窩裏面,跟只狗一樣,蜷縮着睡着了。
我看在遠處看了一會兒,稍微有一點兒聲音,他都會擡起頭來看兩眼,時不時還會學着狗叫兩聲。
我問陳文他這是怎麼了。
陳文看了好一陣,然後讓張嫣走過去試一下。
張嫣柔柔弱弱往前走了幾步,還沒靠近,**突然就伸起了脖子,齜牙咧嘴。
陳文馬上喊:“快假裝彎腰撿石頭。”
張嫣學着做了一下,**撒腿就跑了,跟狗的習性一模一樣。
陳文之後走上前護着張嫣走了回來,然後說:“我大概知道了,他的魂兒,被狗吃了一部分。”
我只聽過良心被狗吃了,還沒聽過魂被狗吃了的。
陳文知道我在想什麼,跟我詳細說:“狗能看到所有的鬼,他能看到張嫣,就是這個理由。另外,狗都是夜間生物,他白天是人的習性,晚上是狗的習性。”
我聽得迷迷糊糊的,陳文又說:“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,他之前跟你說的話應該不是假的,魂不全,思想也不全,連人的基本常識都不知道,根本不會說謊。”
**之前那番話的意思是我爺爺要害我奶奶,王祖空讓他來通知我奶奶。如果是這樣的話,當時我奶奶到底是不是被他殺的?
另外一件事情,王祖空當時給我爺爺找墳場,是爲了害我爺爺,要把我爺爺養成鬼,還要害我們陳家斷子絕孫。
這根以前完全不同。
陳文也歸納一陣,他準備先把**的事情弄清楚,先到**家附近的幾個住戶問一下。
前面幾家人都不太瞭解**的事情,到了先前那個被咬的人家,那孩子的爺爺說:“要問**被狗咬過沒的話,就在陳浩奶奶死後沒多久,**有一天晚上夢遊,跑到了陳浩爺爺的墳頭前,在那兒不曉得被啥東西咬了一頓,之後就變成現在這樣的,**家裏人都曉得是**害了陳浩奶奶,認爲這是報應,就沒聲張。”
陳文說:“你家小孩兒應該就是被**咬傷的,以後晚上你們別去接觸**。”
這個村民驚了一下,然後連忙點頭。
之後陳文又問:“王祖空跟陳浩爺爺平時關係咋樣?”
這個村民說:“生產隊那會兒關係差得很,見面就打架,陳浩爺爺結婚之後,他們關係好了不少,恨不得穿一條褲子。”
更多的事情,村民也不知道了。
王祖空的房子現在空置着,因爲沒人打理,都快垮掉了,我們跟二隊的村長商量好了之後,去把王祖空家的門砸開,進去看了看。
屋子裏已經張了不少草,我什麼都沒發現,陳文卻說:“小聲點,這屋子裏還有人。”
我說:“這荒廢了這麼久了,哪兒還有人。”
陳文臉一虎:“我纔跟你說過,屋子太久不住了的話,一般都會招一些髒東西進來,何況這是農村。”
之後陳文對我們做了個噓的手勢,指着進入臥室的那條路給我們看了一下。
不看不要緊,一看嚇一跳,這屋子裏其他地方都長滿了雜草,唯獨從這裏進臥室的路沒有長草,說明經常有人經過。
按照村裏人的說法,這屋裏應該很久沒人進來了纔是。
陳文把我和張嫣護在了身後,把手電筒的燈關掉,走進了臥室,過了一會兒纔打開手電筒,照向牀上,發現牀上被子還在,看樣子確實是有人住過的。
陳文之後在這屋子裏的寫字檯て抽屜て格子裏面搜了起來。
期間搜到一個盒子,打開後馬上又合上了,我和張嫣都沒看到。
他關得這麼急,更勾起我興趣,馬上問到底什麼。
陳文一臉笑意跟我說:“這是你自己要看的?”女貞廳才。
心說陳文在這裏話語權還挺高的,帶着些許崇拜看着陳文,陳文擰了擰眉頭:“還不是因爲你小子,本來早就可以過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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