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情形,肖遙微微一怔,立刻問道:
“白咖啡,怎麼了?”
白咖啡轉頭看了肖遙一眼,又朝着那堆建築廢料喵嗚叫喚了一聲。
它肯定是發現了什麼!
肖遙立刻運用第三隻眼技能仔細查看,很快有了發現,那堆建築廢料之中,有一絲絲黑色鬼氣散發出來。
他又取出青銅羅盤,手捧羅盤一番查看,只見羅盤指針顫動劇烈,而且,羅盤所指的方向,正是那一堆建築廢料!
由此看來,那堆建築廢料下面,極有可能藏有陰邪之物。
肖遙緩步朝那堆建築廢料走了過去,冷若冰緊隨其後。
他不敢走得太近,在距離廢料堆還有四五米遠處停下了腳步,眯着眼睛仔細查看。
冷若冰小聲問道:“怎麼了?”
“你沒發現鬼氣麼?”
冷若冰立刻盯着廢料堆仔細查看。
她雖然開了天眼,但對陰邪之氣的洞察能力遠不及肖遙的第三隻眼技能,看了好一陣,才總算看出了一絲鬼氣。
“還真有鬼氣!”
肖遙警告道:“小老婆你最好躲在我後面,說不定還有鬼獸。”
一聽肖遙又叫自己小老婆,冷若冰臉色微微一紅,正欲駁嘴,白咖啡忽然一頭鑽入了廢料堆中。
肖遙這才注意到,在廢料堆下方,有一個直徑約摸三十公分的圓洞,白咖啡正是鑽入了這個圓洞之中。
肖遙立刻蹲下身子,往那洞內看了看,洞很深,似乎深入地下深處,鬼氣正是從這個洞裏散發出來。
他立刻轉頭對冷若冰說:“那頭鬼獸應該就是從這洞裏鑽出來的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這洞十有八九就是通往黑翼鬼王沉睡之地的通道。”
冷若冰一聽,立刻說:“那我們下去看看!”
“嘿嘿!我下去就好了,小老婆你還是在外面等着吧,這洞這麼小,你胸這麼大,萬一卡住了怎麼辦。”
“你……”
冷若冰臉色唰的一下紅了,怒視着肖遙,面露慍色。
肖遙就是喜歡看她被自己氣得臉色通紅的樣子,笑道:“跟你開個玩笑啦!不過,下面鐵定是危險重重,你要是跟着我一塊下去,我可未必照應得過來。”
冷若冰將頭一昂,
“誰要你照應了!”
“這麼說,你一定要跟我下去?”
冷若冰堅定地點了點頭,深吸一口氣,說:
“我一定要下去,這下面,也許有關於我身世的祕密。”
肖遙微微一怔:“等等!你說什麼?你的身世!?”
冷若冰轉頭看着肖遙,
“我是個孤兒,據義父說,在我七歲那年,我的家人遭遇邪魔襲擊,全部慘死,而我,是唯一的倖存者。”
她說到這,眼眶之中閃爍着淚花。
肖遙沒想到她有這麼悲慘的經歷,頓生憐憫之心,
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,說:“別難過。其實我和你一樣,也是孤兒。”
“你也是孤兒?”
“是啊!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。”
肖遙說到這,話鋒一轉,問道:“不過,你的身世,和這黑翼鬼王又有什麼關係?”
“義父說我的家人是遭遇邪魔襲擊而死,而他還說過,那是十分厲害的邪魔,連他都不是對手。”
“所以,你懷疑是黑翼鬼王乾的?”
冷若冰點了點頭:“我長這麼大,從未見義父像害怕黑翼鬼王一樣害怕過其他邪魔。”
“難怪你會揹着你義父,偷偷來調查黑翼鬼王。”
肖遙說着,拍着胸脯表示:“放心吧,你是我小老婆,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你的身世。”
(求推薦票!) 冷若冰嘴脣微微一翹,
“你爲什麼總說我是你小老婆啊。”
“哎!昨天我倆都那樣了,我不得對你負責嘛,那不就只能讓你做我小老婆了。”
“誰要你負責了!”
“那可不行,我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,這事必須得負責。嘿嘿!”
冷若冰還想再說些什麼,肖遙已經一頭鑽進了洞內,冷若冰回過神來,急忙緊隨其後。
洞道十分狹小,而且洞道並非筆直,兩人只能艱難地往洞內深處鑽,身體幾乎是在往裏挪動。
肖遙還真有點擔心冷若冰那一對柚子般的大胸被洞道卡住,衝她喊道:
“小老婆,你收收胸啊,你那對胸跟兩個柚子……哎呦,你掐我幹嘛。”
“你要是再亂說,我就掐!”
“行!行!我不說了,總之你自己悠着點兒,別卡住了。”
“哼!顧好你自己吧!”
兩人沿着狹窄的洞道足足爬了三四米,前方總算變得寬敞了不少,可以站起身來了。
肖遙立刻起身,扭頭四下看了看,發現這是一條狹長的拱形廊道。
廊道兩側的牆壁以及洞頂呈硃紅色,光滑而堅硬,就像是用水泥砌成的一般。
冷若冰用手敲了敲廊道牆壁,皺着眉頭說:“這是混合了硃砂的金剛土。”
“金剛土是啥玩意兒?”
“金剛土是在黏土中混入糯米汁,這樣一來就能起到與現代混凝土類似的效果,而如果再混入硃砂,修建出來的牆體就會呈現出硃紅色。”
“你懂得不少嘛。”
“當然了。”
冷若冰說着,深吸了一口氣:“一般在金剛土中混入硃砂,目的往往是爲了鎮邪。”
“鎮邪?那就沒錯了!這鬼地方肯定就是黑翼鬼王沉睡的邪地。”
肖遙話音剛落,忽然一陣陰風襲來,溫度瞬間驟降,兩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,與此同時,還伴隨着一陣女人幽幽的嘆息聲。
冷若冰臉色陡然大變,肖遙心裏也是一陣緊張。
兩人不敢怠慢,立刻停下腳步,肖遙取出棒槌握在手中,並運用第三隻眼技能查探前方。
忽然,一團白影從前方一拐角處躥出來,把兩人都嚇了一跳,不過肖遙再定眼一瞧,原來是白咖啡!
“臥槽!嚇死老子了。白咖啡,前面什麼情況?”
“喵嗚!”
白咖啡叫喚了一聲,立刻掉頭往前走。
它難道是發現啥了?
肖遙將手一揮,說:“走!過去看看。”
兩人加快步伐前行。
拐過前方拐角,一道緊閉着的石門擋住了兩人去路。
而就在石門前,躺着一頭鬼獸,鬼獸已經斃命,屍體都已經變得乾癟了,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吸乾了一般。
肖遙有些驚訝,轉頭衝白咖啡問道:“是你乾的?”
白咖啡“喵嗚”叫了一聲,並伸出舌頭,舔了舔嘴脣。
瑪了個蛋!
還真就是它乾的,沒想到它居然將一頭鬼獸吸乾了。
哎!還真是有點可惜,殺死一頭鬼獸,能換300點陽氣值,還有上萬點經驗值呢。
肖遙嘆了口氣,說:“下回你能不能先別把它弄死,等我過來敲它一棒槌。”
白咖啡“喵嗚”叫喚了一聲,就地趴下,似乎懶得搭理肖遙。
尼瑪也不知它到底聽沒聽明白。
肖遙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這道石門上。
石門上雕刻着一個怪獸的頭顱,那怪獸看起來面目猙獰,嘴角露出尖牙,但雙目卻是緊閉。
肖遙正盯着石門上的怪獸浮雕看得出神,怪獸竟忽然睜開了眼睛,雙眼之中散發出血紅色的光芒,與此同時,由其大張着的嘴裏噴出了一團黑霧。
肖遙大吃一驚,急忙拉着冷若冰往後退卻。
黑霧在石門前迅速瀰漫開來,肖遙耳畔傳來系統提示:“此乃玄冥鬼氣,常人若是沾染,必受其毒,你可用九黎煉鬼壺將之收悉。”
原來這尼瑪還不是一般的鬼氣,幸好剛纔躲閃及時。
肖遙立刻在心裏默唸:“使用九黎煉鬼壺。”
話音一落,夜壺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。
他將夜壺高高舉起,嘴裏大聲唸叨:“……睛如雷電,光耀八極。徹見表裏,無物不伏。收!”
還真見效,石門前瀰漫開來的玄冥鬼氣立刻被吸入夜壺之中,不一會兒工夫,便被吸得乾乾淨淨。
肖遙再盯着石門上那獸首浮雕仔細一看,卻發現它的眼睛是閉上的,並沒有睜開。
瑪了個蛋!
這什麼情況?難道剛纔是我產生幻覺了麼?可我明明看到它睜開眼睛了啊?
肖遙正感到納悶,冷若冰小聲說道:“你剛纔有沒有看到,它好像睜眼了。”
“我還以爲是我眼花了呢!原來你也看到了?”
冷若冰點了點頭:“看到了,而且我看到它眼睛裏射出紅光。”
既然冷若冰也看到了,那就說明,剛纔石門上的獸首確實是睜眼了。
這尼瑪真是有夠匪夷所思的,一尊石雕而已,哪怕雕得再栩栩如生,也不可能活過來啊……
等等!
難道說,石門上的獸首其實並非浮雕,而真是一頭邪獸?
想到這,肖遙握緊手裏的棒槌,一個箭步跨上前去,掄起棒槌,照着石門上的獸首腦門猛地一敲。
只聽“梆”的一聲響,就跟敲在普通石頭上沒什麼分別,獸首也並沒有任何反應。
這明顯就是石頭雕成的嘛!可問題是,石頭怎麼會活過來?
肖遙正感到不可思議,系統說道:“此乃鎮門獸,其實是一種邪獸的獸魂與石門融爲了一體。”
臥槽!世上居然還有這種怪物!
肖遙很是震驚,連忙追問:
“那我該怎麼對付?”
“你不是有冥火幡麼,可用玄冥冷火對付它。”
肖遙立刻在心裏默唸:“使用冥火幡。”
與紅領巾幾乎一模一樣的冥火幡很快出現在了他的手中。
看着他手裏的紅領巾,冷若冰一臉驚詫,
“你……,手裏拿的不會是紅領巾吧。”
“小老婆好眼力,就是紅領巾。”
“你拿條紅領巾出來做什麼?”
“對付這怪獸啊!”
肖遙說着上前一步,揮舞着手裏的紅領巾,嘴裏大聲念道:
“我奉太上老君令,離火萬丈,燒殺瘟鬼,急急如律令。”
待他念完咒語,一團幽藍的火球憑空浮現在了他的胸前。
(求推薦票!) 冷若冰瞪大了眼睛,有些不敢相信。
肖遙隨即將手朝着石門上的獸首浮雕一指,運用意念催動,那團幽藍火球彷彿是得了指令一般,快速朝着獸首浮雕飛去。
就在幽藍火球擊中獸首浮雕的剎那間,一股強勁的氣流迅速向四周擴散開來。
肖遙彷彿聽見了邪獸的哀嚎,他再盯着石門定眼一瞧,發現那獸首正漸漸消失,不一會兒工夫,獸首便消失得無影無蹤,石門上只剩下一個表面光滑的圓形凸起。
見此情形,冷若冰驚道:“你……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沒等肖遙回答,只聽“轟”的一聲巨響,石門緩緩開啓了來。
肖遙立刻將食指放在嘴前,示意冷若冰不要說話。
他探頭往石門內看了看,裏面是一座圓形大廳,大廳正中央,擺放着一塊差不多兩米多高的黑色巨石。
除了那塊黑色巨石之外,大廳內並無他物,但裏面瀰漫着一層薄霧,讓人感覺殺機暗藏。
肖遙一把拉住冷若冰的手,小聲說道:“跟着我,小心點。”
兩人緩步踏入石門之中,白咖啡也跟着溜了進來。
肖遙又查看了一番大廳四周,發現大廳周圍分佈着四個拱形洞口,洞內黑漆漆的,不知通往何處,更不知裏面有啥。
冷若冰很是緊張,肖遙明顯感覺到她的手心在冒汗。
其實他心裏也緊張,不過他畢竟是個男人,當着冷若冰的面,他可不能表現出來。
他捏了捏冷若冰的手,安慰道:“小老婆你別怕,有我在呢。”
冷若冰顧不得糾正他對自己的稱呼,壓低聲音衝他問道:
“你說那黑翼鬼王在哪兒呢?”
肖遙扭頭看了看分佈在大廳內的幾個洞口,搖頭道:
“這尼瑪四房兩廳呢,誰知道那魔頭藏在哪……”
他話音剛落,忽然大廳內陰風大作,原本這裏面溫度就低,這麼一陣陰風颳來,更是讓人覺得無比陰寒。
兩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,而與此同時,又是一聲彷如女人幽幽嘆息的聲音傳來。
肖遙話音剛落,趴在一旁的白咖啡忽然起身,朝着不遠處一堆建築廢料“喵嗚”叫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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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的浴室和洗漱臺在一起,洗漱臺那面的牆上有一面半身鏡,方便洗漱時梳頭化個妝。我脫下衣服搭在臺邊的衣架上,不可避免的擡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。“啊!”我驚呼一聲,立刻捂住嘴,蕭晟就站在我背後,他的眼神燃着情慾,這種眼神我太熟悉,不禁嚇得往後退,可是後邊只有洗漱臺,我抵在洗漱臺前,屏息地等待他下一步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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